然不同。
真的是梦吗?
那女子真的只是自己的一场梦吗?
听到少宫的声音,司马晨这才抬起头,凝眸看向她。
已是望日,按理说她该虚弱到难以下榻的程度,可现今也不知是怎么了。这个月,她并无太大的反应,就连手腕中每到望日都要作上一作的东西也沉寂了下来。